2007年11月3日 星期六

又一次香菸抽不完

抽菸的朋友們..又要注意囉..

再送上一次.."菸"永遠抽不完..

抽不完的菸

抽菸的人注意囉!

又在為買菸的錢煩腦嗎!

不抽又很難受嗎!

現在就來教你如何擁有抽不完的菸!

2007年11月2日 星期五

超神奇的水龍頭

超神奇的水龍頭啦..

嗯..喝咖啡不用錢錢的..

紙鈔換硬幣

喔~~No..

會不會變少了啊..

如果會變多..就買個魔術師來好了..哈><

隔著玻璃取物

有夠啦它的不可思意的..

怎麼可能啦..

那以後不就可以偷 LV 了嗎..哈哈

2007年11月1日 星期四

驚世駭俗~跑掉的上半身

呃..可怕!可怕!

家後〈妻子〉好好感受吧

家後

她嫁進他家門時,16 歲。他 5 歲。

(一)家境的無奈
他是家裏的獨子,是父母手中的寶,可惜身體一直多病。爹在外做小本生意,積攢了些錢。娘信佛,很是虔誠,一次在一個香火極旺的寺廟裏求得一籤,說要給小兒找一個大媳婦才能平安過此一生。娘當然相信這香火繚繞,鐘聲如馨,能普渡眾生的佛語,於是爹娘一合計,出了很高的彩禮,在四鄉欲求得這一門姻緣。

她家五口人,靠著幾畝薄田,只能糊口,爹為了貼補家用,冬天和人上山採石頭,錢沒有掙到,卻被石頭給砸傷了腰,用光了家裏的一點積蓄,賣光了糧食,也沒有治好。只能每天躺在床上,欲死不能。兩個弟弟尚未成年。家庭的困苦,母親的哀怨,讓如花年紀的她背上了沈重的心裏負擔。

於是就有媒人前來遊說;“讓你閨女去吧,錢可以給她爹治病,補貼家用。

母親搖著頭,誰願意把自己的閨女往火坑裏推?可她卻說: 「媽,讓我去吧,這些錢能看好我爹的病。」

迎親的鎖吶聲在她家的小屋前吹的震天響。爹躺在裏屋的床上捶打著自己;女兒是用她的青春,和這不般配的婚姻來挽救自己和這個困苦的家呀。母親垂著淚,親手給女兒挽上了髮髻。穿著紅衣繡鞋的她拜別了父母,給自己蓋上了頭蓋,眼淚這才和著脂粉悄然的滑落。

從此,她一生的命運和婚姻就交給了這個年幼無知的孩子。

(二)苦澀的笑
年輕的婆婆倒不是聲正厲色的人,公公在外也不用三叩九拜。他遵循母親叫她姊姊。她每天除了幫婆婆幹完菜園地裏的活和家務外,就是給小丈夫抓藥,煎藥,給他做襖,洗衣,陪他玩,陪著他睡覺,有時,他整晚的咳嗽,發燒她就整晚的抱著他給他縛涼毛巾,給他餵水,餵藥。

她在心裏想,就把他當成自己的又一個弟弟吧。

鄉里鄰居見了她,她總是低著頭,默默無言,匆匆而過。不知是應了佛語,還是他本身就該逃過這些劫難,在她的精心呵護下,他果真一次又一次的戰勝了這些可怕的病魔:百日咳、腦膜炎、長惡瘡,等等的大病小災。

慢慢的,他對她的依戀超過了對他的母親。在做活的間隙,或是他睡熟時,她常會流淚呆問自己;

“這就是自己的婚姻,這就是自己的丈夫嗎?”

到了上學的年齡,她給他縫了書包,牽著他的手走進了小學堂。村裏村外的小孩子都圍著她叫:“大媳婦,大媳婦。”幹什麼?

點燈,吹蠟,睡覺……她說不清楚心裏是疼痛是苦澀是悲哀,低著的頭,臉上紅了白,白了紅。一天晚上,他躺在被子裏說:

「姊姊,我喜歡你。」

姊姊就是媳婦,媳婦就是姊姊。她看著他一臉的天真無邪,無言。第一次苦澀的笑了。

(三)淺淺的欣慰的笑
他爹在外做生意染上了賭博,幾天間把辛苦掙來的家產給輸的精光。婆婆和公公大吵大鬧後,公公離家出走,這一走就再也沒有回來過,聽人說是在外面被當時的軍閥給抓去做了壯丁。好在婆婆身上還有幾件首飾,典當了換回了點錢。

婆婆和她商量買了三畝地。請人耕作是不可能的了,婆媳倆只有自己挽起褲腳下田,她在家時早已幫著爹娘下地幹過活,什麼苦,什麼累都吃過。只是苦了從來沒有種過地的婆婆。

本來挺富裕的家突然變的一無所有,男人的出走也杳無音信,婆婆悲氣交加,再加上種地的辛苦,使婆婆心力憔悴,一病不起。臨終前,婆婆拉著她的手,近乎是哀求著對她說:

「他還小,請你照顧他,如果你要走,請你等他成人。」

她攥著他的手。從此,他的命運又被她牽著。

她是個大情大義的女子,對誰也沒有承諾什麼,但是她一如既往的陪著他。從這以後,她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媳婦,是姊姊,還是娘?她沒日沒夜的做活,讓他繼續讀書。他們的日子就在這深深的姊弟情,濃濃的母子般的愛中困苦而平靜中過著。

他高中畢業考上了外地的一所師範學校,她替他打點好行李,再一次的送他去了學校。她望著這個剛剛成年,自己帶大的孩子,只是囑咐他好好學習,別的什麼也有說。而他卻說: 「姊,等我回來。」

她心裏咯了一下,臉上依然平靜,可唇邊卻帶了一絲淺淺的不被人發現的欣慰的笑。這笑並不是為了他說的這句話,而是對自己的付出,有了最初的收穫。

(四)此生最燦爛的笑
她照舊種著田,省吃儉用把攢下的錢給他寄去。

前兩年,他寒暑假都回來幫她幹活,可是,第三年時,他來信說:不要再寄錢了,放假也不回來了,他要在外面找活幹,給她減輕負擔。

這時的她已經 29 歲了,在當時的農村,早該是幾個孩子的娘了。村裏的人都說,妳把他帶大成人,又供他讀書,已經很對的起他了,妳大他 11 歲,也不要再等他了。現在他出去了,在外面的花花世界呆著,不知道他還能不能回來呢!

她說不清楚自己是遵守婦道:畢竟十幾年前她是嫁進他家門的媳婦;還是為了他臨走前說的那句:等我回來的話;還是如母親般的放心不下在外的孩子的心;她守侯著。她心裏一直保持著幾十年來的寡言和平靜。

終於他畢業的時間到了。他回來了。他已經是一個意氣風發,帶著儒雅書卷氣的大小夥子了。而她,風吹日曬,拼命勞作的臉上早已沒有了青春的光彩,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村婦了。

在心裏她把他當成是一個可親可愛的弟弟。可真的不敢想他會對她說: 「姊,我長大了,我們可以真的成家了。」

她看著他,仿佛是做著夢,她真怕自己是聽錯了。他同樣是一個重情重義的男人。

她笑了,心底洋溢著一生中最燦爛的笑,也流下了一生中最幸福的眼淚。

(五)抱歉的笑
他在縣城裏教書,她在家種著地。他們養育了一兒一女。再後來,他到了油田上教書,憑著自己的教學經驗和他的為人,他當上了一所中學的校長。由於戶口的原因,她帶著孩子一直還在家鄉忙碌。戶口終於解決了,他回家把他們都接到了油田。

學校的老師來幫他們安置家。有個老師魯魯莽莽的上前問:

「校長,你把你母親和弟弟接來了,怎麼沒有把嫂子給接來呢?」

大家一下子靜了下來,都扭頭看站著的她。這時,她臉上出現了極尷尬,不知所措的,甚至有些僵硬的笑容,她抱歉的看著他。他回過頭看著她,充滿深情的對大家說:

「她就是你們的嫂子。有她才有我的今天,甚至是我的生命。」

她聽著他的話,眼中盈滿了淚水。

(六)歲月如歌,真情如火,似晚霞
現在她已經 72 歲了,因長期的勞作,身體不是很好,風濕讓她的一條腿走路也不俐落了。他 61 歲,也早已退了休。

搬到這個小區來住兩年多的時間了,只要不是下雨或是刮大風,或是冬天很冷的天,在小區的娛樂處,花池邊,總會看到他們的身影;她拄著拐杖杖,他在旁邊扶著她,一步一步慢慢地向前走著,就像扶著一個剛學走路的孩子,那樣的專注,那麼的仔細。

知道他們的故事的人,都駐足注視過他們;感動著他們彼此間的情深意重,相攜走過人生的這份厚厚的濃濃的關愛。他說:

「是她給我了生命,給了我母親般溫暖,給了我一個家,現在,我應該用我的後半輩子來照顧她。」

他牽著她的手,一如當年她牽著他的手彼此間臉上的笑容,如夏日裏天邊那一抹最絢麗的晚霞。

影子拉動筷子

2007年10月31日 星期三

火柴棒用不盡

2007年10月30日 星期二

變壽司

方塊4變方塊6

2007年10月29日 星期一

不可思意的水果裡藏雞蛋

LACOSTE的鱷魚成真啦~~

2007年10月28日 星期日

從未見過這麼猛這麼嗆的

摘自youmaker網站

嚇死人的清涼口香糖

摘自youmaker網站

感人文章(等愛)...完結篇囉

等愛

半個月的時間,很快地過去。佩姍站在房門口,看著母親收拾衣物,她的心裡明白,母親又要離開自己了。她想開口請母親帶她一起離開或是跟她一起留下來,但是話就是卡在喉嚨裡,說不出來,她不想看到母親為難的臉色。  
體貼的佩姍走到床沿邊坐了下來,拿起母親的衣物,用著不熟練的手法在摺著衣服,母女二人,沉默的摺著衣服。  
「媽媽,您什麼時候會再來看我?」佩姍打破沈默,希望母親能給自己承諾,讓自己能有期待的希望。  
「妳乖乖的住在阿嬤家。」玉萍不看佩姍,低著頭回答著。得不到母親的承諾,佩姍像洩了氣的汽球,眼角裡閃爍著失望的淚光,二人再度陷入沈默。  
玉萍將收拾好的行李提起,走出了房門,佩姍靜靜的跟在她的後面,絕大部分在母親的身邊都是靜靜的,這次她也只能靜靜跟在她的身後,直到母親不要自己。一直跟到庭院佩姍才停止腳步,目送母親的離開。  
「媽媽,再見!」哽咽的喊叫聲,一隻手在空中揮舞著,玉萍並沒有回過頭來看她,她怕看到佩姍眼中的失望和落寞。  
一路上,玉萍腦海回憶這段時間佩姍的一切言行,就這樣失神的走到車站。當她要買票的時候,才發覺自己的錢包還放在床上,她急忙的返回。到家門外,玉萍就聽到孩童淒慘、又哭又叫的聲音,她站在門口往內看。  
「小偷,快拿出來。」玉萍的父親拿著細竹子,正用一隻手抓住佩姍,無情的鞭打著,佩姍因為痛,手又被抓住,於是只能繞著外公的身邊,來躲避無情的鞭打。  
「阿公,我沒有拿,嗚!嗚!」佩姍哭到聲音有點沙啞。  
「別裝了,快拿來。」已經習慣將佩姍說的話當是說謊、狡辯的一家人根本不理會她說什麼。  站在一邊的玉萍,酷似前夫的臉龐在哭泣,她竟然有一種出氣快感,絲毫沒有意識到是自己的女兒被打。  
「不要、不要再打我,我沒有拿。」佩姍極力的掙扎著抓住她的那一隻手。  
看到佩姍掙扎的模樣,玉萍又想起自己當初被打,無法掙脫的可悲,二種情緒在內心裡反覆,讓她忘了阻止父親野蠻的行為。  
終於,佩姍掙脫了外公的手,快速得跑到客廳的一個角落,捲曲的身體因害怕而在發抖,她拿起掛在胸口的娃娃。  
「媽媽,我不要在這裡,我要跟您在一起,嗚!嗚!」佩姍無助的叫喊著,淒涼的聲音讓在沈思的玉萍頓然清醒,她放下手上的行李,跑到佩姍的身邊,阻止父親即將打下的竹子。  
「阿爸,孩子有什麼錯,要你這麼用力的打她?」玉萍問著父親。  
「她上次偷妳妹妹的錢,這次偷妳媽的金子。」父親憤怒的訴說打佩姍的原因。  
玉萍蹲下身,將佩姍抱到懷裡,溫柔的問著她:「佩姍,妳有沒有偷阿嬤的金子?」  
佩姍從來沒看到母親這麼對待自己,她立即放下手中的娃娃,緊緊地用雙手環抱在母親。  「媽媽,什麼是金子?我不知道,我沒拿。」根本沒看過黃金的佩姍委屈的說著。  
「嗯,媽媽相信妳,不要怕。」玉萍望著佩姍純淨的眼睛,她決定相信自己的女兒。  
「阿爸,孩子要偷也偷錢,偷金子幹什麼?」她看著發怒的父親,訴說常理。  
「自從她來之後,家裡就少東少西的,不是她會是誰?」父親沒有證據,無理的一口咬定是佩姍所為。  
玉萍看著無理的父親,不想跟他辯解,抱著佩姍到房裡,將她的衣服脫了下來,只剩一條小內褲,玉萍不敢相信佩姍的身體,傷痕遍遍,有新有舊,有的已經結疤,有的還在淌血,而佩姍的哭聲在耳邊迴盪,她的心就疼了起來。  
看到佩姍身上的傷痕,她開始責備自己,佩姍年紀還小,不能選擇自己想過的生活,她怎麼把自己的女兒放在這樣的環境裡?想到這裡,心裡就難過的揪了起來。  
玉萍的父親不打算放過可憐的佩姍,他找來玉萍的母親,愛看戲的阿邦也跟了過來,二老憤怒的敲打著門。  
「阿萍,那些金子是妳媽辛苦存錢去打的,妳快叫她拿出來。」  
「阿爸,我相信佩姍沒拿,您們再找找,看看是不是放在別的地方。」玉萍極力袒護佩姍。  你來我往的一言一語的爭吵中,跟過來看戲的阿邦,看到佩姍的身體的傷痕,他嚇了一跳,心裡有愧疚的感覺,他的心自責著,從口袋裡拿出紅色繡花小布袋,拿到大家的面前,並且說:「是我拿的。」  
大家不敢置信的看著阿邦,最為難過的是一直疼他、愛他的奶奶。  
「阿邦,你為什麼這麼做?」阿嬤不相信一直都很乖的內孫做小偷。  
「因為,佩姍的媽媽都會回來看她,我媽媽死了,我爸爸也都不理我,不回來看我。」簡單的言語說明「等愛」以及忌妒佩姍的心情。  
阿邦的母親在二年前一次交通意外喪生,丟下只有五歲的阿邦,從那個時候開始他的父親就藉由工作來麻痺自己,根本沒回來看過他。  
「上次,姑姑的錢包也是我拿的,佩姍咬我也是因為我要搶她的娃娃。」他低下頭慚愧的說,「還有一些小事,都是我故意害她的。」這時的阿邦良心發現,替佩姍澄清一切。  
「阿邦,奶奶不是一直都很疼你嗎?難道不夠嗎?」阿嬤不了解,她不都是一直很愛阿邦嗎?難道不夠?  
「嗚!我想媽媽,我只要媽媽。」阿邦哭著說,言語之間透露著奶奶的愛比不上天生的情感。  善良的佩姍能懂表哥心裡的思念,多濃、多苦,因為她也在等待母親的愛。她拿起了放在床上的娃娃走到他的面前,將娃娃交到他的手上,說:「給你!」  
阿邦停止了哭泣,不敢相信佩姍竟然會把對她那麼重要的東西給他,倔強的不肯說一聲謝謝,害羞的拿著娃娃跑開了。  
站在原地的二老,既慚愧又尷尬,玉萍看二人不說話,也不想再追究,畢竟自己的錯比較多,因為自己的女兒長的像打她的前夫,就對她感到厭惡,從來不聽佩姍的聲音,常常自哀自憐,回到家就只懂得抱怨,說丈夫的不是,說女兒的不是。  
比起自己女兒的堅強,她更覺得自己的無能和軟弱,即使離開了丈夫,還是離不開過去。她看了一下從不對她訴苦,又默默的愛自己的女兒,心裡有無限的心疼。  
「阿爸,過去的事就別再提了,我要帶佩姍去台北,不會再離開她。」她決定要佩姍跟自己生活。  
「阿萍,我跟妳媽覺得很不好意思。」父親低下了頭。  
「阿爸,別說了。」玉萍再次阻止父親往下說,轉頭對佩姍說:「媽媽,帶妳去洗澡。」  
清洗過後,玉萍幫佩姍塗上藥膏,精心打扮一番的佩姍像個小公主,跟之前那個寒酸樣有著天壤之別。  
「媽媽,我真的可以跟您住在一起嗎?」她不安的問著母親,深怕一轉頭母親又不見了。  「小傻瓜,媽媽什麼時候騙過你啊?」玉萍疼惜的摸著佩姍的臉。  
「媽媽,我好愛您,我不要離開您。」佩姍邊說邊親了玉萍一下,二人相視而笑了。  
玉萍牽著佩姍走到客廳,看到二老在泡茶,於是走向前對他們道別。  
「阿爸、阿母,您們不要打阿邦,好好的教他,他會聽的。」玉萍不放心阿邦。  
「我跟妳媽就是在討論這件事。」  
「他的本性不壞只是比較倔,要有點耐心。」玉萍說著。  
「妳放心,我們知道該怎麼做,只是……」二老欲言又止,玉萍知道他們要說什麼,其實玉萍並沒怪他們。  
「阿爸,別再說了,我跟佩姍不會放在心上,我們要走了。」說完就牽著佩姍往門口走去,佩姍轉頭看了一下表哥深鎖的房門,她希望有一天他能打開他心裡的那道門,接納別人。  
二老送母女二人到門外,夕陽的餘輝,映在二人臉上,玉萍昔日的溫柔又回來了,佩姍落寞的神情不見了。二人揮著手向二老道別,佩姍的臉上有著抹不去的幸福洋溢著。

完結篇囉..